來自羅馬尼亞的29歲女攝影師MihaelaNoroc,離開沉悶的工作,以多年積蓄,輕裝窮游世界各地,在旅途中她拍攝了數以百計、不同文化下的美麗女子,組成了這個名為「TheAtlas OfBeauty」的項目,以展示各國女性無處不在的多樣美。圖片中的女孩與攝影師在在古巴哈瓦那的街道上相遇,經女孩同意,拍下了這張照片。
除了南極洲,MihaelaNoroc已經踏足了各洲共37個國家,由最原始的鄉村到最先進的城市。她認為,美麗無關於化妝、錢財、種族或社會地位,而是關於人自身,雖然很多東西讓我們對美的標準單一化,但事實上每個人因為各自的獨特而美麗。地鐵常常是奇遇的最好地點。俄羅斯莫斯科,地鐵外是下雨天,地鐵內有妙齡女美目盼兮。
在「佛教之國」緬甸,佛堂是再普遍不過的。Noroc在緬甸所見到最平和的人便是姬宇,佛堂之中,許是因為佛的教化,一種由心而生的淡然是她最迷人的地方。
中國西藏的女人,雙頰的高原紅像兩團溫暖的火。
在16世紀中期西班牙殖民者入侵之前,印加文明曾繁盛一時,秘魯正是印加帝國的中心。美麗的女子Zafiro身後,便是載有厚重歷史氣息的建築遺跡。
這張照片被Noroc認為是最成功的照片之一,梅麗娜,波斯女孩,穿著傳統衣服坐在美麗的伊朗清真寺中,清晨的陽光透過彩色的琉璃被濾成各種顏色,女孩的眼睛里,有一個和平的世界。
父母分別來自印度和埃及,落腳在日本。沙耶香,擁有日本名字,血液中淌涌著印度與埃及祖先的基因,穿行在日本的街道中。
當Noroc行至厄瓜多境內的亞馬遜雨林中時,她拜訪了Kichwa部落,遇見了一位已婚的年輕婦人。這位少婦為了拍照片,特意穿上自己15歲那年結婚的喜服,依樹傍水,整個雨林就是她家的後院。
她也叫夏奇拉,她的美跨越了中東與南美。她出生於哥倫比亞,帶有黎巴嫩血統。在她家的閣樓上,Noroc將這種美麗保存在鏡頭裡。
巴西里約熱內盧是個熱情似火的城市,雖然有時危險,但這裡擁有使人融化的激情。里約熱內盧的女人也一樣是美麗驕傲、蔑視禁忌的。
照片中的女孩叫瑪麗亞-何塞,是一名學生,當時正在智利的阿塔卡馬沙漠中漫遊,背包和帳篷是她所有的行李。她用紙製作裝飾品,也以售賣這種裝飾品為生。她喜歡這種獨立自由的旅行生活方式,在拉丁美洲很多人拋棄傳統的社會生活,來過這種隨意漫遊的生活。
在紐西蘭一個偏遠的小鎮上,與世隔絕的生活波瀾不驚。在這裡,Noroc卻與一位擁有蘇格蘭、中國、德國和薩摩亞血統的美女卡珊德拉不期而遇。
喬治亞第比利斯的女孩,性感嫵媚。
美國舊金山金門大橋被濃霧緊緊包裹,莎拉站在橋前面,像極了誤入童話世界的愛麗絲。
波羅的海的水與風浸潤著拉脫維亞人,在里加這個素有「北方巴黎」之稱的城市,女孩埃格特站在庭院中,一臉的恬靜。
如果拉丁美洲的人們除了西班牙以外還有另外一種共同的語言,那必然是薩爾薩舞。哥倫比亞卡加市的女孩海倫從三歲開始練習薩爾薩舞,每天堅持練習八小時,她的夢想是成為哥倫比亞最著名的舞者。
墨西哥的墨西哥城,地鐵中遇見辛迪,攝影師記錄下女孩的面容。嬌顏之下沉澱的,是這個充滿激情的城市和它的文化。
穿著傳統服飾,在羅馬尼亞鄉下小鎮的酒吧中跳著迪斯科,馬拉穆列什在攝影師的鏡頭下展現這古老的風俗。
秘魯有連綿的安第斯山脈,在科爾卡大峽谷,有一個女人自豪地展示著傳統的民族服飾,細緻的花紋是這片土地孕育出的珍寶。
厄瓜多的女人多穿傳統服飾,厄瓜多的男人多是長發及腰。雖然有現代生活方式的影響,但這些古老的傳統依舊在延續著,印第安人高原小鎮奧塔瓦洛的黛安娜,繼續堅守著過去的習慣。
在智利,Noroc有去拜訪如詩如畫的村莊。那裡的農民戴著寬邊的帽子。女孩盧娜邀請攝影師去她家拍攝,這是一個由貓、狗和仙人掌花園組成的小宇宙。
克勞迪婭與Noroc一起探尋悉尼城周圍的峭壁奇觀。克勞迪婭穿的裙子是從媽媽的衣櫥里找到的。母、女與峽谷,壯觀中的人情味。
Noroc一直在尋找一個美麗的毛利人,終於在紐西蘭毛利人的住宅區,她找到了夢寐以求的佳人,背倚著紅色的漆木門,這裡對毛利人而言,是莊嚴神聖的。
泰國清邁的女孩,清爽的鄰家女。
新加坡小印度地區,佩戴金飾的女人。
芬蘭,波羅的海,甲板上的女孩長發飛揚。
美國紐約,繁華都市中的精緻女子。
英國牛津,古老的城市中定要有年輕女孩帶來活力。
站在烏茲別克酒店前的烏茲別克女人。
美國紐約黑人住宅區的瓦萊麗。
衣索比亞的賓館中打掃衛生的女子,不施脂粉,自然而美麗著。
衣索比亞奧莫河谷的女人,伶俐俊俏。
這些地方,我們追溯著它們的歷史,置身於它們的真實。然而年輕人們卻在追求著同一種美麗,攝影師想要給世界展現的是,美麗不只有一種標準,獨特即是美麗。
Noroc認為,美麗意味著保持自身的文化和傳統,一種自然的,由心而生的真實狀態。Noroc的夢想是行走更多的路程,記錄下更多美麗的女性。照片中的女孩來自Noroc的家鄉羅馬尼亞布加勒斯特。